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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蔡明亮的紀錄片,有一種舒服得想哭的感覺,對於一種自在、對空間場所和物件的細微感情、甚至是一種隨意的空缺... 他說:"我不需要給自己很多事,但我在做的都是自己喜歡的事"... 曾幾何時,決定不做一些事竟成了奢侈,這,也許比決定要做一些事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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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逃避主義",他說了很多遍,"這是自由"... 這句話讓人沉默,尤其當面對這輩子的輕重緩急的時候,然而這無法承受之輕卻讓許多"自由人"選擇被迫做了許多事...
這當然也不是反抗,無須刻意強調荒謬或大聲疾呼,只是一個安靜的選擇,選擇並承擔自己的自由,因為,至少對他而言:"電影是神聖的,不應該用它來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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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琢磨著這句話,心中想的不是神聖的交換內容,而是神聖作為一個永遠的缺,讓事物值得等待,讓情感得以附著,讓歷史得以累積,讓真正的藝術家願意用畢生的"自由"去填補... 總之,心中有一件被稱為"神聖的事"是幸福的,我想。
李康生說得好:蔡明亮對這個時代的意義不是電影導演,而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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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老歌的文字總是如此濃厚?" 李宗盛演唱會那天有人這樣問我。
"因為當時沒有網路,凡事得來不易。" 我說,"這讓愛情多了一份神聖的謙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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