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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的日子有一種節奏感,冬天加速趕底,春天蓄勢待發... 當口罩變成日常,太陽依舊很大,早晚依舊很涼,冷暖之間帶著興高采烈的不安與希望...

季節交替的振奮,聽聽卡拉揚/柏林愛樂:貝多芬第九交響曲第二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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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疫情已經陪伴我們三年了,這個數字只會越來越大,大到漸漸失去意義... 卡謬說真正的傷痛無法修復,只能帶著傷痛繼續活下去。說得真好。時間永遠是加法,與其假裝回到從前,不如認真面對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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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至今半年,經常回想我所經歷的人生,說來慚愧,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了解世界不是由"道理"所構成。

乍聽之下有點極端,但並非消極鄉愿,也不是抱怨世事難料或"沒道理",而是"道理"並不重要,因為日子永遠是新的,而經驗永遠是舊的。課堂上循循善誘的"經驗傳承"其實只是一種不捨。沒有人看過明天的太陽,沒有人能預測明天的心情,如同沒有人知道明天的太陽美不美...

這些話出自一個退休老師的嘴裡有些荒謬,卻是一種領悟,只好在快速變遷的世代與越來越不確定的訊息中,盡量選擇噤聲,沒什麼好說的... 突然想到伍迪艾倫的喜劇電影"紐約遇到愛 (Whatever Works)",意思是:做什麼都行,能自己搞定就好。印象中,這首曲子也是配樂之一。

其實,"歲月靜好"是一個"鄉愁"的概念:一段自知永遠回不去的過往,一個自知永遠過不去的彼岸。這裡的關鍵字是"自知":自知時間繼續,無法複製也不必緬懷,只能安靜接受並獨自面對... 於是,當口罩成為標配,當不安淪為習慣,當第三年變成第四年或第五年,疫情就不存在了,成為下一個漸漸遺忘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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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第九交響曲最有名的是"快樂頌"大合唱,我卻特別喜歡第二樂章,有一種不安的振奮...

卡拉揚(Herbert Von Karajan, 1908-1989)是二十世紀最重要的指揮家之一,曾帶領柏林愛樂三十多年。他熱情豪放又帥氣,非常具備領袖魅力,不僅是鋼琴家,也玩電影,還被封為時尚達人(Karajan Style),他開保時捷跑車,又會開飛機... 他指揮的特色是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如入無人之境,非常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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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電影故事是真是假,貝多芬的耳聾倒是真的,這件事本身就夠美了,而美的感動從來就不是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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