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書二十年,始終不覺得這個日子跟我有關,倒是經常被提醒,幸好還有中秋節的光環頂著... 也許正是這種沒有關係的關係,才足以讓我支撐到現在...
教師節前,想到蔡藍欽:老師的話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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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究竟是一份什麼樣的工作?"、"我到底是在替誰在教書(教育部?經濟部?國家?學校?家長?產業老闆?)"、"知識傳遞的終極目標是為了滿足什麼,而這套標準又是誰說了算?"、"Education 與 Training 的界線在哪?" ,甚至,"到底是誰需要(被)教育,而誰又有權力替誰決定?... 這些問題從我第一天站上講台就感到困惑,如今依舊沒有答案,甚至越教約迷糊... 想到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地下室手記":老師究竟要教學生享受廉價的幸福,還是高貴的痛苦?
唯一值得欣慰的,幸好王爾德所說:別擔心,不管那是什麼,反正現在教育的影響越來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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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比我小三歲,在我大學畢業那年因病過世。從建中到台大,他是一路順風令人羨慕的的高材生,標準的"人生勝利組",但他總覺得怪怪的...
這個人只出過一張唱片,專輯名稱叫做"這個世界",卻永遠令人懷念...
親愛的孩子 你不要再頑皮
讓我帶你走過 為數字掙扎的遊戲
考試的問題 你千萬要牢記
武裝你自己 擠進那狹窄的門裡
在這兵荒馬亂的世界裡
追求滿分是最大的樂趣
當你對現實感覺到懷疑
歡迎回到數字的遊戲裡
親愛的孩子 你不要再嘆息
不是我不教你 是非黑白的道理
十八般武藝 功課要排第一
用虔誠的心情 來體會 這戰鬥的真理
挨打受氣的日子終究會過去
藤條考卷將成為回憶
未來的日子 你千萬要撐下去
我的希望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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