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想著這首歌,一種遠方的姿態,而且總是逆光與剪影... 窗外的鐵路地下化工程正日夜趕工著,大型機具佔據整條條馬路,放眼所及盡是工地... 黃昏時分,一列火車遠遠駛來,從左邊的窗戶進入右邊的窗戶。我好像已經開始懷念這個聲音了...
今天推薦蔡振南:黃昏的故鄉 (1958/1960/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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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的鐵路地下化工程已經進行好幾年了,總是必須抱持樂觀的心情看待(或忍耐),畢竟這是一種"進步"的象徵,但每當這種"進步"以"城市開發"作為訴求時,"進步"的同時似乎也意味著消滅記憶... 有一位學生說他們家在鐵路旁邊住了四十年,火車的聲音與節奏早已融入生活,甚至可以取代家中的時鐘,現在家門口豎起大型吊車,拆的拆挖的挖,必須強迫習慣新的城市景觀...
總是這樣,我們的"進步"大多以"開發"作為前提,並以"速度"作為指標,於是生活越來越"滿",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擁擠。人們不容許沒蓋房子的空地,也不容許在兩地之間消磨太久,快速的結果也許造福了事物的"兩端",但也失去中間"細細品嘗"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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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是 1960 年文夏改寫的代表作,有許多翻唱,但我最喜歡這個版本。藍調的編曲加上蔡振南孤傲的唱腔,似乎刻意營造一種的落差,更顯疏離... 也許故鄉總是在黃昏逆光的遠方。
作詞:愁人(文夏) 作曲:橫井弘
叫著我 叫著我 黃昏的故鄉不時地叫我
叫我這個苦命的身軀 流浪的人無厝的渡鳥
孤單若來到異鄉 不時也會念家鄉
今日又是來聽見著喔~ 親像塊叫我~
叫著我 叫著我 黃昏的故鄉不時地叫我
懷念彼時故鄉的形影 月光不時照落的山河
彼邊山 彼條溪水 永遠抱著咱的夢
今夜又是來夢著伊喔~ 親像塊等我~
叫著我 叫著我 黃昏的故鄉不時地叫我
含著悲哀也有帶目屎 盼我轉去的聲叫無停
白雲啊~你若嘜去 請你帶著阮心情
送去乎伊我的阿母喔~ 不倘來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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