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假日,在院子看了一齣戲:"末日,是否可以聽我說"。我站在最後面,汗流浹背卻內心震撼,偶爾還帶著鼻酸。"世界"濃縮成 120 分鐘,化身為兩個年輕的軀體,奔跑、吶喊、訴情、對抗... 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流到脖子,滴進胸口,我感覺著汗水流動,如同末日的一部分...
今晚感動推薦 Bee Gees:Holiday (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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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驚豔的演出",我說... 再次向導演(李承曄)致敬,也向兩名優秀的演員致敬(林子棋和俞致瑋),雖然他們經常翹我的課,但此時我竟感到欣慰,甚至以他們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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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總有"與世界為敵"的時候,通常這就是藝術的力量:年輕的吶喊、存在的憤怒、生命的對抗、死亡的恐懼、情慾的困惑... 今晚的"世界"很誠懇,儘管揮汗如雨,卻不忍擦拭...
作為一個議題,它是憤怒、絕望、對抗與吶喊的對象;作為一個表演,它是肢體、空間、節奏與聲音的結合。它們交錯遊走在稜線邊緣,也挑戰了某種極限... 雖然某些部分稍微過重(我個人認為),但大致都能把握,堪稱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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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四面都是高樓,宛如一個城市中仰望的小小天井。子棋爬上二樓窗台,把自己擠在鐵窗夾縫中吶喊... 白色紙飛機從三樓窗口射出,遠的、近的、翱翔的、墜落的、掉在屋頂上的、卡在牆壁上的... 木箱上的推擠、爭執、對抗、嘲笑,那堆 1920 到 1990 的人類近代史...
從室外到室內的轉場令人驚艷(我原本最擔心這個),巧妙的設計既有層次又連成一氣:追逐中搖滾樂響起,不帶情緒的簡單節奏一路向前,子棋喘息裸身躺在地上(這段可以再久一點),致瑋撐著雨傘,溫柔牽起一位觀眾的手走上二樓,音樂持續,大家安安靜靜跟著腳步,魚貫踏上窄窄的樓梯,走進另一個宿命天堂,儀式般,彷彿命中注定"就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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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選得太好了。導演雖然年紀輕輕,耳朵卻很"老"。音樂響起時,致瑋的慘叫聲讓我鼻酸,年輕的身軀穿越古今,卻停在無助的未來,彷彿這也是歌的一部分... 管風琴與豎琴帶來遠方的故事,大調變成小調,假日變成末日,優美的弦樂變成進行曲般的小鼓,嘲笑著這一切,若即若離的嗓音遠在天邊,又近在眼前,唱出一個遙遠世界,又彷彿說給自己聽...
聽著寫著,寫著聽著,我竟留下眼淚... 這也是宿命嗎?還是戲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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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謝這個團隊... 不管是不是末日,承曄,我聽到了。繼續加油。
Ooh you're a holiday , such a holiday 噢 妳是一個假日 如此的假日
Ooh you're a holiday , such a holiday
*It's something I think's worthwhile 好吧 我想一切都值得
If the puppet makes you smile 如果玩偶能讓妳開心的話
If not then you're throwing stones 如果不 那妳就丟石頭吧
Throwing stones, throwing stones (註:來自諺語"住在玻璃屋的人不要丟石頭")
Ooh it's a funny game 噢 這是一個好笑的遊戲
Don't believe that it's all the same 別相信 它們都一樣
Can't think what I've just said 不敢相信我說了什麼
Put the soft pillow on my head 幫我蓋上柔軟的枕頭 (殺了我吧?)
*Millions of eys can see 百萬雙眼睛可以作證
Yet why am I so blind 但為什麼我就偏偏看不到
When the someone else is me 當我變成了別人
It's unkind, it's unkind 這真是殘酷的對待
de de de de de de de de de de de de de
Ooh you're a holiday , ev'ry day , such a holiday 妳是如此般的假日 如同每一天
Now it's my turn to say , and I say you're a holiday 該我說了 妳就是如此般的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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