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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專心畫畫,老師問:"你在畫什麼",女孩回答:"我在畫上帝"... 老師說:"但沒人知道上帝長什麼樣子啊",女孩邊畫邊說:"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每隔一陣子就會給學生看這段影片,關於藝術思維與宗教思維的結構性矛盾,也關於人與角色的存在自覺,聊著聊著,最後都會變成教育議題:"學校如何扼殺創意"... 也就是,到底是因為沒看過上帝的樣子,所以不會畫?或,就是因為沒人看過上帝的樣子,所以"我"才要畫?

與其歸咎老師不會教,不如漸漸相信這是"機構(Institute)"的遺傳特質所影響,讓教育工作者不知不覺成為鞏固學校(價值)的一份子,進而成為維持機構的力量... 然而,終究,學校只是一個(在教育概念下)的行政機構,學校的複製特質與機構的遺傳特質基本上都與創意無關,不忍苛責,但值得同情的是,並非他們刻意拒絕創意,而是機構本身不知創意為何,當然不會(或不敢)教出挑戰機構本身的創意學生。

...

小女孩眼中的"上帝"只是一個代名詞,代表未知 (好奇與探索的勇氣)... 在此,如果機構對人的影響是一種生存心態(habitus)的表現,對未知事物的"態度"則決定了教育者的"高度"...

"... I don't mean to say that being wrong is the same thing as being creative, but if you are not prepare to be wrong, you'll never come up with anything original..." 

(我並不是說"犯錯"就同等於有創意,但若你沒"準備”有可能會出錯,你不會有任何原創思考。)

...

機構本身是不會犯錯的,就算錯了也不能說,這是機構的自保之道,否則將挑戰機構本身的合法性,更糟的是,這個合法性也回過頭來鞏固了(菁英)教育本身,讓學生不敢犯錯,否則就是教育的失敗...

於是,以教育為名的"處罰"應運而生,這是最廉價的方式,讓大家在威脅中"順從地"長大,不但大人不敢犯錯,連鼓勵學生"嘗試錯誤"的勇氣都沒有,如此上下交相賊,漸漸成為學生無所作為的玻璃心藉口。

"學校扼殺創意嗎?"  我不知道,只是越來越相信,平庸並非邪惡,平庸加上權力才是最大的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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