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生命，古希臘人說得最好："人，最好是不要出生，第二好是趕快死掉"。不幸我們都只能沒頭沒尾活在中間，既然如此，所以...
今天推薦 Doris Day：Que Sera Sera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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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印象中已經很久很久了，從小到現在，我幾乎每天都會不時想到"沒頭沒尾活在中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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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一堆問號活了大半輩子，關於信仰、關於愛情、關於親情、關於事業或"理想"、關於追求完美... 但漸漸地我發現，生命的價值好像不在"找到答案"，而在"處理問題"。這裡所處理的"問題"並不是一個 problem，而只是一個 question，因為我知道世上沒人能告訴我 final answer，因為並沒有 final answer，而生命也不是找到 final answer 之後才開始的...
中文裡的"問題(這個詞)"經常把 question 與 problem 混為一談，也許是東方社會文化的影響，我們總認為有 question 就是一件 prob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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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命值得頌讚，生命最大的恩賜就是面對生命本身，這是我所感謝的"祂"。
想到在加拿大唸博士班的第一堂課，老師問大家：Why are you here?，大部分同學說出一個理由，有人說為了"追求真理"，引來一陣大笑，有人說為了"加薪"，也引來一陣大笑。問到我，我說：I am not here to get the answer, but to clarify what I was confused... 引來一陣低頭沉默。後來我是第一個畢業的，還破了全校記錄。我漸漸相信問題"問"得對，答案就出來了，或者說，答案(如果有的話)，就藏在問題裡面... 這是一種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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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書已經十八年，來高雄也十年了，這份工作讓我依舊困惑。時代變遷讓"教育"有了新的樣貌，僅管越來越"不教育"，但我知道必須接受... 我無法再理直氣壯告訴學生(如同我的老師告訴我的)該如何做，因為我也困惑，因為"此時此刻此地"的他們並不是"彼時彼刻彼地"的我，我只能小聲提出我的看法，只能偷偷希望這個看法不會"害"到學生，只能希望學生能勇敢面對自己的生命(whatever it is)... 我經常仰頭看天，也經常帶著困惑去港口，不是去找答案，只是去海邊呼吸... 我在海邊與困惑共存，順便看船、看海、看山、看雲...
前幾年系上某位老師碰到一些工作上的瓶頸，大家寫卡片為他慶生，我寫下："一個問題如果可以解決，那就不是一個問題了。一個問題如果始終不能解決，那就更不是一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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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是爸媽年代的歌，很小的時候曾在家裡聽過。當時家裡最大的家具是一台"國際牌電唱機"，還有一堆老爸的黑膠唱片... 後來我唸辭修住校，妳在延平，我每個月省吃儉用也買了不少唱片：校園民歌、李查克萊德門、ABBA、Air Suppy、黃鶯鶯...
When I was just a little girl 當我還是小女孩
I asked my mother what will I be 我問媽媽我的未來是什麼
Will I be pretty will I be rich 我會美麗嗎 我會有錢嗎
Here's what she said to me 媽媽說
*Que Sera Sera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未來是什麼就會是什麼
The future's not ours to see 那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
Que Sera Sera
What will be will be
When I grew up and fell in love 我長大了談戀愛
I asked my sweetheart what lies ahead 我問我的愛人未來會如何
Will we have rainbows day after day 我每天都會有彩虹嗎
Here's what my sweetheart said 我的愛人說
Now I have children of my own 現在我有了小孩
They ask their mother what will I be 他們問我未來是什麼
Will I be handsome will I be rich 我會英俊嗎 我會有錢嗎
I tell them tenderly 我也這樣溫柔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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