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毛

一齣戲究竟要說「白」到什麼程度才能符合「讓觀眾看得懂」的預設期待?相信這是每一位導演或編劇在創作中經常或曾經遭遇的問題。兩難之處在於既要維持藝術創作的獨立精神,展現其精雕細琢的主觀價值,另一方面又暗自希望作品的呈現能讓觀眾一窺創作巧思,進而在讚嘆中流下內行的眼淚。表面上看來,這似乎是戲劇工作者的悲劇宿命,似乎永遠必須掙扎在「我(藝術家)」與「他(觀眾)」的形式對立之間,並悲壯地接受觀眾最殘酷的當下反應。但事實上,這種由創作端所化約出的對立現象背後卻隱藏著一份優越的預設,讓藝術家在自認「為己」或「為他」的兩難中形成驕傲,把創作當成施捨,擅自替觀眾決定了的品味。這不是好心的導演照顧觀眾的表現,而是無法面對更深層創作本質的藉口。換言之,雖然觀眾是「形成」表演的必要條件,但是當這個條件被納入品味考量時,觀眾已非觀眾,而是一個經過判斷過後的對比「概念」,一個在導演或編劇操作之下的集合代名詞,藉以用來彰顯創作者所謂的兩難與矛盾。這不僅扭曲了藝術創作所應自許的誠懇態度,也剝奪了觀眾成為「一個」觀眾的天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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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藏在心中已經好幾年了… 原本的想像是劇場版本,甚至想過要找真正的盲人來飾演,或者將故事修改為一位盲演員在舞台上努力演出,目的是要讓台下的盲眼女友「看」到自己的存在。

許多人在聽完這個故事之後都會問:「這個男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友也是瞎子?」我反問:「知不知道有何差別?」他們通常會說:「知道了就可以不用費心打扮,反正她也看不到。」我笑而不語。

我始終認為愛情的魔力是在改變自己:讓自己瘋癲、讓自己茁壯、讓自己透過這份感情而活得更好。這些年我慢慢相信愛情並非生命挫折後的避風港,只有認真把握自己的人,才有能力認真把握愛情。如同劇中所言:「我喜歡自己這個樣子」。

說來慚愧,雖然曾有過一些劇場經驗,這卻是我的第一部影片。我戲稱劇場與影像都是假的東西,但劇場的假很真,影像的假卻是徹底的假,而這也是最大的樂趣所在。拍攝過程艱辛而有趣,我感謝文藻外語學院傳播藝術系師生的協助。希望你會喜歡這個小小作品。

小毛  2010. 9. 6

 

愛情傻話 Part 1

 

 愛情傻話 Par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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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毛

 

時間:某日下午,陽光明媚

場景:美容院室內

劇中人物:男子  /   美髮師() / 男子的女友

 

音樂 Bach, Goldberg, Aria

男子戴墨鏡,草帽,衣著不搭調,坐在椅子上準備剪髮,神情不安。美髮師從樓梯上探頭

 

女:你好,請問是 先生嗎?

男:喔 我想我大概是提早到了 沒關係,我可以等。

 

音樂聲被切斷,傳來下樓腳步聲。女下樓

 

女:不好意思,我在樓上打掃,抱歉沒聽到你進來。

男:沒關係 妳這裡好像很 雅緻,我聞到薰衣草的味道。

女:哪裡,好久沒整理了。張先生第一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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